“臭小子,你们两个身上怎么都脏兮兮的?”
“还有血腥味道,怎么回事?刚下手术台?”
“那也不至于这么粗糙吧?”丁尘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
“嗐,校长,您看这事儿!”
说起这件事情,邹森森来劲儿了。
“咱隔壁那个KTV,你知道吧?”
“违章搭建,以前两层来着,现在四层了。”
“刚才我和老方从那边经过,一群留学生在那儿开聚会蹦迪。”
“结果您猜怎么着?”
邹森森两手一摊,有些苦恼地问道。
“怎么了?”
丁尘被吊起了好奇心,也不由自主地问了起来。
“结果楼塌了。”
“压了六十几个人在里面,当时警察和救护车都没来呢,我跟老方是医生,就在里面帮忙救援。”
“好在只死了六个人,不过重伤的很多。”
邹森森叹了口气。
听到这话的丁尘也是脸色微微一变。
“什么?这么多人?”
“对啊,不过现在警察,消防,还有救护车都来了,我跟老方这才离开的。”
“要不然怎么浑身脏兮兮地来见您呢。”
“我也不敢这样来见您啊。”
丁尘有几分惋惜。
听到邹森森的话,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利索,什么时候能跟方知砚一样稳重才好呢。”
邹森森摇了摇头,“我没有他那个能力,学他的稳重干什么?”
“好了,你们啊,坐在这里休息休息。”
“要不然去我办公室也行。”
“我这还有一节课,得上完。”丁尘点着头,同时开口解释道。
方知砚点着头,“我们明白,您放心好了,我们就在这边等着你。”
丁尘应了一声,正准备回讲台上,突然又扭头看向方知砚。
“我听说,你之前在中医院做过一次取弹片的手术?”
“是。”方知砚点了点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