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的状态。
就像阿婆说的,放过自己,可老鸣很显然做不到。
等纸钱烧尽,怨灵也送走了,张桂枝才注意到谢宁,她就说怎么一开始觉得这姑娘熟悉呢,那不是老鸣学校的学生吗?
只老鸣自己沉浸在回忆里没有注意到谢宁。
见张桂枝盯着自己看,谢宁微微颔首,并不惧自己被认出来,大不了多一个神棍的名声。
老鸣还跪在烧纸钱的碗前,目光不知落在何处,似乎是想看见那没有形体的怨灵,他的老师。
可终是看不见的。
染了几分枯黄的叶子飘零而落,不觉已是深秋。
或许老鸣在后悔,如果当初他再勇敢一点,是不是他的老师就不会死了?
可就像他所害怕的结果一样,他的勇敢,可能会让他和他的老师一起死在烈日之下。
也或许他在后悔,若是他没有参与进去那一场斗争,是不是他的手......就不会沾上自己老师的血?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复盘着当初的选择,陡然发现,不管怎么走,这都是一个死局。
最后老鸣入了佛门,求一个超度。
本来他是想入小武山道观的,但王老道可不收,他们又不是啥正经修道的道士,只是学了点术法,干抓鬼驱邪祟这一行而已。
观里那几个小的都是他不忍心捡来的,他闲的没事收个老的干啥,又不缺那点子香火钱,而且他们观里几个时不时就“出差”,可没那功夫照顾人。
几个小的中有一个十几岁的,就那个留着看家看孩子。
那孩子读完初中就不读了,只守着道观过日子,王老道也想教他本事来着,可这孩子也不学,只说害怕,便罢了。
随着合作次数的增加,谢宁和王责他们的关系也越发的好,王老道那从外地回道观的大徒弟王衡还送了谢宁一个外国牌的智能手机当见面礼,很是大方。
见谢宁不好意思收,王衡便笑,“收着吧,谢婆婆帮了我很多,我给你买个手机算啥?”
老太太点头,谢宁才收。
她是用过这样的手机的,只是时间过于久远,所以王责便教她怎么玩,没一会儿就上手了。
那边王衡还和老太太说着这次委托的事,这次的委托算是他领头,回来接王责一块去,一方面是教师弟,另一方面也是给王责分钱的意思。
王老道并不参与,毕竟王衡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阿妹去吗?见见世面。”
现在谢宁刚放寒假,整日都在留在家里学道,以及研究怎么画符,还有就是炼红绳。
老太太暂且教她如何炼制辟邪的红绳,也就是她和王责他们平日里手腕上或是脖子、脚踝上戴着的红绳,有的上面还会挂一枚铜钱。
炼制方法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