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
被长剑贯穿的“明川”发出漏风般刺耳的笑声，他抬起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明川，脸上扭曲出一个极端恶毒和疯狂的表情。
“我是谁？指使？哈哈哈……”
“明川”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要将所有人拖入深渊的决绝，“指使我的人……不就是你吗？！苍、子、昂！”
他猛地提高音量，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尖锐地划破长空，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这戏演的是真上瘾啊，到这个程度了，竟然还在装模作样！”
“你，苍子昂，不就是明川本人吗？！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什么？！”
“苍长老就是明川？！”
“这……这怎么可能？！”
“疯了吧！这魔头临死还要胡言乱语，挑拨离间！”
现场瞬间一片哗然，所有观战者，无论是联军修士还是隐匿的探子，全都露出了极度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目光在持剑的明川和被刺穿的“明川”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惊疑和混乱。
苏昊、罗阳等人更是瞠目结舌，下意识地看向自家长老。
然而，面对这石破天惊的指控，明川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抹混合着荒谬与愤怒的冷笑，他手腕微微用力，流云剑上的紫蓝色火焰灼烧得“明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
“死到临头，还想妖言惑众，行这拙劣的挑拨离间之计？”
明川的声音带着凛然正气，响彻四方，“我与明川道友，一个出身青城御法宗，精修《焚天决》，擅使蚀骨冰焰与紫色幻焰；一个来自人界，师承不明，惯用九龙剑诀，功法路数迥异，天下皆知！”
他目光如电，扫过全场震惊的众人，语气铿锵：“诸位有目共睹！此獠方才所用，皆是阴邪魔功，与明川道友堂堂正正、刚猛霸烈的九龙剑诀可有半分相似？”
“他连明川道友功法精髓的边都摸不到，如今技穷力竭，便想凭一句空口白话，将两个毫不相干之人硬说成一人，妄图搅乱人心，其心可诛！”
这番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瞬间点醒了大部分陷入震惊的旁观者。
“对啊！苍长老说得在理！”
“这魔头用的全是污秽魔功，跟明川道友的九龙剑诀根本不是一路！”
“我曾远远见过明川道友出手，那九龙剑气煌煌正大，岂是这阴森魔气可比？”
“真是恶毒！自己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