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硬碰硬。
他快爬上旁边一棵粗壮的古树,这棵树枝繁叶茂,树干直径足有两尺,茂密的枝叶正好能将他完全遮挡。
他趴在一根粗壮的横枝上,将短弩端在手中,箭头对准了树下的必经之路。
他知道,这两个佣兵距离太近,必须同时解决,否则只要有一个人出警报,周围的追兵都会蜂拥而至。
两人很快走到了树下,声音粗哑的佣兵还在抱怨:“这鬼地方蚊子真多,等下回去,非得喝几坛烈酒驱驱邪不可。”
声音尖细的佣兵则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嗅了嗅:“不对劲,好像有血腥味。”
就在他准备呼喊同伴,进一步探查时,萧炎扣动了扳机。
“咻咻”
两声,两支淬了麻痹药剂的弩箭带着破空声,如同两道黑色的闪电,分别射向两人的膝盖——那里是人体关节,皮肤较薄,血管密集,既容易命中,又能快让药剂起效,而且不会立刻致命,避免出太大的动静。
“不好!
有埋伏!”
声音粗哑的佣兵反应极快,几乎在弩箭射出的瞬间,就下意识地挥刀格挡。
“当”
的一声脆响,弩箭被他用刀背挡开,掉落在地上。
但他终究慢了一步,没能顾及身边的同伴。
声音尖细的佣兵只觉得膝盖一麻,随即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弩箭已经刺穿了他的膝盖骨,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麻痹药剂瞬间顺着伤口蔓延,他的双腿很快变得僵硬,“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想要呼救,却现舌头也开始麻,只能出“嗬嗬”
的声响,身体不停抽搐。
萧炎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如同猛虎扑食般从树上跃下,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落地时借助惯性向前翻滚,避开了声音粗哑佣兵的第一刀。
不等对方反应,他已经欺身而上,左手成拳,运转体内斗气,狠狠砸向对方的肋下——那里是人体内脏的薄弱部位,肋骨间隙较大,而且斗气运转到此处时会有短暂的滞涩。
“咔嚓”
一声脆响,伴随着佣兵凄厉的痛呼,他的两根肋骨被生生打断。
萧炎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右手玄铁匕顺势而上,手腕翻转,匕如同毒蛇吐信,从对方的脖颈处划过,一道深深的血痕瞬间出现。
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萧炎一身,那佣兵轰然倒地,临死前还死死盯着萧炎,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恐惧。
解决掉两人,萧炎没有停留,快将尸体拖到古树根部的凹陷处,用藤蔓和落叶掩盖好。
他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尖细佣兵,眉头微皱,匕一挥,结束了对方的痛苦——留着活口太危险,万一药效提前过了,很可能会暴露行踪。
处理完现场,萧炎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眼神越冰冷,他擦掉匕上的血污,将短弩重新上好箭,转身朝着下一个目标区域摸去。
第三个目标,是两个正靠在树干上休息的佣兵。
他们显然有些疲惫,将火把插在旁边的泥土里,一人靠着树干抽烟,另一人则拿出水囊,大口大口地灌着水。
“累死了,搜了快两个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说不定那两个小的早就跑远了。”
抽烟的佣兵抱怨道,他手里把玩着一枚磨得亮的铜钱,眼神有些涣散。
“别废话,老大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找不到人,咱们都得挨罚。”
喝水的佣兵呛了一口,咳嗽着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奈。
萧炎趴在不远处的矮树丛后,观察了片刻,现两人之间隔着约莫三步的距离,注意力都不集中,而且背对着背,正好露出了破绽。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短弩,瞄准了抽烟佣兵的后心——那里距离心脏极近,弩箭一旦命中,即使不能立刻致命,也能让对方失去战斗力。
“咻”
的一声,弩箭破空而出,精准地射中了抽烟佣兵的后心。
对方猛地一颤,手里的烟杆掉在地上,身体缓